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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严峻形式(1 / 1)

凌默那番犀利至极的反击,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激起的涟漪远超想象。

就在那些被怼得哑口无言的西方学者面色难看地散去不久,几位一直在旁观望的代表便主动向凌默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位是来自沙尔卡王国的代表,拉赫曼亲王。

他身着传统的阿拉伯长袍,头戴红格头箍,面容儒雅,眼神中透着睿智。

他带着真诚的笑容,用流利的英语对凌默说道:“凌先生,请允许我表达我的敬意。您的勇气和智慧,如同沙漠中的清泉,令人振奋。”

他身后的随从,包括那位蒙着面纱、眼神沉静的莎玛公主,也向凌默投来赞赏的目光。

紧接着,一位身材魁梧、留着浓密胡须的俄罗国学者也大步上前,用力地拍了拍凌默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旁边的夏瑾瑜眼皮一跳,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洪亮地说道:

“干得漂亮,年轻人!早就该有人这么狠狠怼一怼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了!

我们俄罗国文化同样饱受他们的偏见和双重标准,你的话,说到我们心坎里了!”

另一位来自非盟的文化官员,一位气质优雅的黑人女士,也微笑着举杯致意:

“凌先生,您为我们所有寻求文化自信和话语权的文明,发出了强有力的声音。

期待在论坛上与您有更多交流。”

这些来自不同文明背景的代表,并非出于对华国的偏爱,而是基于对西方话语霸权长期压抑的共同感受,被凌默刚才毫不妥协的姿态所鼓舞和吸引。

他们迅速与凌默、许教授等人交谈起来,气氛融洽而热烈,形成了一个与之前沃克教授等人针锋相对截然不同的小圈子。

凌默的强势,非但没有让他被孤立,反而为他赢得了意想不到的、颇具分量的盟友。

就在这友好交流的间隙,一道窈窕火辣的身影,如同蝴蝶般翩然而至,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这是一位拉丁裔美女,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深邃立体的五官和一头浓密的深棕色卷发。

她穿着一条极具设计感的红色深v长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身姿摇曳,风情万种。

她是南美某国文化部的特别顾问,以热情奔放和社交手腕高超闻名,名叫索菲亚。

索菲亚直接无视了其他人,目标明确地走到凌默面前,一双涂着浓郁眼线的大眼睛大胆而直接地凝视着凌默,红唇勾起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弧度。

“凌默先生,”

她的声音带着迷人的异国腔调,如同陈年美酒般醇厚,

“您刚才的表现,真是太有魅力了,像一头优雅而危险的雄狮。”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浓郁香氛的气息几乎拂过凌默的脸颊,

“如此迷人的夜晚,呆在这里谈论严肃的话题未免太浪费了。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非常棒的拉丁舞俱乐部,气氛火热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共舞一曲,体验一下截然不同的文明韵律?”

她的话语直白火热,眼神中充满了挑逗和势在必得。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拉赫曼亲王等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许教授和陈教授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夏瑾瑜则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看向凌默。

凌默看着眼前这位热情如火、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美女,神色依旧平静。

他既没有像对待沃克教授那样犀利回击,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被诱惑的迹象。

他微微后退半步,拉开了一个礼貌而疏离的距离,举起手中的水杯,向索菲亚示意了一下,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

“谢谢你的邀请,索菲亚女士。拉丁舞的热情确实令人向往。”

他话锋一转,

“不过,我此行的目的是来论道,而非跳舞。

我的韵律,更适合在明天的论坛舞台上展现。

失陪了。”

说完,他对索菲亚礼貌地点了点头,便不再看她那瞬间变得有些错愕和不服气的漂亮脸蛋,转身继续与拉赫曼亲王交谈起来,仿佛刚才那段火辣的插曲从未发生。

夏瑾瑜在一旁,看着凌默轻松化解了这香艳的“攻势”,心中没来由地松了口气,随即又为自己的这种情绪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赧。

索菲亚并没有因为凌默的拒绝而气馁或失态。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深谙男人的心理,知道死缠烂打只会让人厌烦,恰到好处的出现和难以抗拒的诱惑才是关键。

她像一只慵懒而美丽的猎豹,暂时退回到人群边缘,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追随着凌默的身影。

她注意到凌默虽然在与他人交谈,但偶尔会下意识地松一下中山装的领口,目光也会瞥向宴会厅一侧通往露天阳台的玻璃门——那里相对安静,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

机会来了。

过了一会儿,凌默似乎觉得厅内有些气闷,与拉赫曼亲王等人暂别后,便独自一人走向那个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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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瑜本想跟上,却被一位非洲代表拉住询问行程细节,暂时脱不开身。

索菲亚眼中精光一闪,放下酒杯,如同一条滑腻的鱼,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露天阳台宽敞而静谧,与厅内的喧闹隔绝开来。

冬夜的空气清冷,能俯瞰到部分城市的夜景。

凌默刚走到栏杆边,深吸了一口冷空气,就听到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以及那熟悉的、带着异域风情的嗓音:

“这里的空气果然好多了,不是吗?”索菲亚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倚靠在栏杆上,与凌默并肩而立。

她这次没有靠得太近,但身上那浓郁迷人的香氛在寒冷的空气中更加具有穿透力。

她今晚穿着的红色深v长裙在阳台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出一种神秘而性感的诱惑。

裙子的布料柔软贴身,将她丰满傲人的柔软、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深v的领口大胆地展现出深邃的沟壑和大片光滑的小麦色肌肤,在夜色中泛着健康的光泽。

裙摆一侧高开叉,行走间,一条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的玉腿若隐若现,充满了动态的诱惑。

她没有再提去跳舞的事,而是仿佛随意地闲聊道:“凌先生似乎对舞蹈不感兴趣?真是遗憾。

我以为像您这样充满力量和节奏感的艺术家,会懂得身体语言的美妙。”

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在寂静的夜空下格外撩人。

她微微侧过身,这个角度让她的柔软显得更加饱满,几乎要突破那层薄薄布料的束缚。

她抬起手,将一缕被风吹乱的棕色卷发别到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闪烁着碎钻光芒的耳垂,动作慵懒而性感。

“或者”她拉长了语调,眼神如同带着钩子,直直地看向凌默深邃的眼眸,

“您只是还没有找到能让你愿意共舞的旋律和舞伴?”

她的话语充满了暗示,身体语言更是将女性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她没有肢体接触,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传递着无声的邀请。

她知道,对于凌默这种心高气傲的男人,直接的投怀送抱未必有效,但这种若即若离、充满挑战又极具诱惑的姿态,反而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或者,至少是好奇心。

她创造的这个独处机会,时间、地点、氛围都恰到好处。她就像一团精心控制的火焰,既不会灼伤对方,又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

凌默转过身,面对着她,阳台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具体的表情。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平静地回视着索菲亚那双充满野性和诱惑的眼睛。

从她深邃的眼眸到诱人的红唇,再到那身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火红长裙。

他嘴角忽然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索菲亚女士,”他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你很像一种动物。”

索菲亚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感兴趣的光芒:“哦?不知道在凌先生眼中,我像什么?”

“美洲豹。”

凌默淡淡说道,“优雅,美丽,充满力量,而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攻击性太强。”

索菲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妩媚:“那凌先生是害怕被我这只美洲豹吃掉吗?”

“不。”凌默轻轻摇头,“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一只顶级掠食者,要在一个素食主义者面前卖弄狩猎技巧。”

这个比喻让索菲亚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万万没想到凌默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凌默向前迈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索菲亚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带出的白气拂过自己的脸颊。

这个动作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你很美,索菲亚女士。”

凌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但你的美丽,你的性感,你的热情,在我眼中就像”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就像这阳台外的霓虹灯,绚烂,却照不进我的世界。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明白吗?”

说完,他直起身,对依然处于震惊中的索菲亚礼貌地点了点头:“夜风很冷,建议你还是回室内去吧,小心着凉。”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推开阳台的玻璃门,重新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宴会厅,留下索菲亚一个人站在寒风中,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回到厅内,夏瑾瑜刚好摆脱了那位非洲代表,快步走到凌默身边,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凌默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你会跳舞吗?”

夏瑾瑜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会一点交谊舞,但不精通”

“很好。”凌默点点头,“明天论坛结束后,如果有时间,可以教你跳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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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如其来的邀约让夏瑾瑜彻底愣在原地,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等她回过神时,凌默已经走向许教授他们所在的方向,仿佛刚才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

阳台外,索菲亚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她看着厅内凌默挺拔的背影,非但没有放弃,眼中反而燃起了更加炽热的火焰。

“素食主义者?”她轻声自语,红唇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所有的美味都无动于衷。”

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重新挂上迷人的微笑,也推门走回了宴会厅。

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阳台的小插曲过后,凌默重新融入酒会,之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随着他与几位盟友的友好交流而缓和了不少。

这时,一位气质儒雅、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士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是欧洲某着名音乐学院的院长,皮埃尔·杜邦教授。

“凌先生,请允许我打扰一下。”杜邦教授笑容和煦,语气中带着真诚的欣赏,

“我认真观看了您在华国的所有音乐作品,每一首都展现了惊人的技巧和深厚的音乐素养。

特别是您将电子乐元素融入古琴曲《广陵散》的创意,简直是大胆而绝妙!

这为我们理解传统乐器的现代表达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凌默对这位明显是带着专业探讨目的而来的学者,态度平和了许多:“杜邦教授过奖了。

音乐本无国界,不同的元素融合,只是为了更好地表达情感与思想。”

“说得太好了!”杜邦教授眼睛一亮,“这正是音乐的魅力所在。

说到现代表达,不知凌先生对当下的西方流行音乐是否有了解?

比如,最近风头正劲的那位小天后艾薇儿·拉维尼?”

提到这个名字,连旁边的夏瑾瑜都微微点头,表示知晓。

这位年轻的新生代歌手,以其充满爆发力的嗓音、独特的摇滚流行曲风和略带叛逆的个性,迅速席卷全球乐坛,在华国年轻人中也有着极高的知名度。

她的歌曲旋律抓耳,歌词直抒胸臆,被誉为新时代的“流行摇滚公主”。

凌默虽然对这位小天后并无深入了解,但也从原身残留的记忆和近期信息中知道这个名字。

他点了点头:“听说过,很有影响力的年轻歌手。”

杜邦教授兴致勃勃地说:“是的,她的音乐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态度,在商业和艺术性上都取得了不小的成功。

凌先生,以您横跨东西方的音乐造诣和创作能力,不知道是否有兴趣尝试创作英文歌曲?

我想,如果能将您音乐中那种东方的意境与西方流行的元素更直接地结合,一定会产生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

这个问题也引来了旁边几位对音乐感兴趣的代表的目光,包括拉赫曼亲王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毕竟,凌默如果能推出英文作品,无疑是文化输出的一个强有力途径。

凌默并没有立刻给出肯定或否定的答案,他沉吟片刻,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却留有余地:

“创作本身,不分语言,只问内心。”

他看了一眼窗外璀璨的夜景,仿佛在思考某种可能性,

“英文歌曲目前还没有具体的计划。”

他话锋一转,并没有把话说死,

“不过,看情况吧。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或者遇到了能激发灵感的契机,我会考虑。”

这个回答既保持了矜持,又没有完全关闭可能性,显得十分得体。

杜邦教授闻言,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更加期待:“太好了!我非常期待能听到您用英文演绎的作品,那一定会是乐坛的一场盛宴!”

这场关于音乐的交流,在友好而充满想象空间的氛围中结束。

没有人知道,凌默这句看似随意的“看情况”和“考虑”,在不久之后,将会以一种石破天惊的方式,与那位名叫艾薇儿·拉维尼的小天后产生怎样的交集,并在世界乐坛掀起怎样的狂潮。

但此刻,这只是一个埋下的种子,在酒会的喧嚣中,悄然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凌默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曾姐妹花分别发来的信息。

点开一看,是一张姐妹二人的合照,背景似乎是某个电视台装修精致的贵宾休息室。

照片中,曾黎书和曾黎画并肩坐在一张宽大的丝绒沙发上,因为正在跑通告,两人都穿着打歌服,妆容精致,在明亮的灯光下美得不可方物,却又各具风情。

曾黎书穿着一身亮黑色的漆皮短裙,裙摆极短,大胆地展现出她那双修长笔直、线条流畅的玉腿。

她翘着二郎腿,脚上踩着一双细跟的绑带高跟鞋,足踝纤细玲珑,被黑色的丝带缠绕,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她的脚型很美,足弓饱满,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若隐若现,带着一丝不羁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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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坐姿带着一种天生的女王范,眼神直视镜头,火热而大胆,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略带挑衅的笑容,仿佛在说:“看,我们做到了!”

照片下面还配了一行文字:「好看吗?凌默哥哥」 充满了求夸奖的意味,又带着她特有的直接。

曾黎画则选择了一条藕粉色的蕾丝连衣裙,裙长及膝,更显温婉。

她并拢双腿,姿态优雅地侧坐着,小腿的线条柔和而纤细,在灯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她穿的是一双裸色的尖头平底鞋,秀气的双脚乖巧地并拢在一起,透过薄薄的丝袜,能隐约看到圆润可爱的脚趾轮廓,没有过多的装饰,却纯净得让人心动。

她的眼神不像姐姐那样具有攻击性,而是带着些许羞涩和依赖,微微歪着头,靠在姐姐的肩膀上,笑容温柔而甜美,像一朵需要人呵护的娇花。

她发的文字是:「想你了。凌默哥哥」

简单,却直击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姐妹俩本就是绝色双生花,容貌有八九分相似,但气质迥异。

在凌默为她们量身打造的《挥着翅膀的女孩》和《樱花草》两首歌加持下,她们的特质被放大到了极致,一个如玫瑰般热烈带刺,一个如樱花般柔美易碎。

这两种极致的美碰撞在一起,产生了惊人的化学反应,让她们在短时间内迅速爆红,吸引了无数目光。

然而,无论外界有多少追捧和关注,她们的心似乎总是系在远在美丽国的凌默身上。

此刻,在忙碌通告的间隙,在专属的贵宾室里,她们的第一反应,依然是把自己最美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她们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凌默看着照片中这对风格迥异却同样倾城的姐妹花,目光在她们各具特色的美腿和纤足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那两条简单的信息,平静的眼底深处,似乎也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

他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回复了过去。

贵宾室里,几乎是在凌默回复发出的同一时间,两声清脆的信息提示音几乎同时响起。

曾黎书原本慵懒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瞬间坐直,飞快地抓起手机,屏幕亮起,看到那个特殊的备注名,她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大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如同瞬间被点燃的烟火。

她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那笑容明媚又带着点小得意,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似乎在斟酌回复。

曾黎画的反应则含蓄许多。

听到提示音,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像是受惊的蝶翼。

她悄悄侧过身,用纤细的手指遮住屏幕,才小心翼翼地点开信息。

当看到凌默的回复时,一抹动人的红霞瞬间从她耳根蔓延开来,染满了整个脸颊。

她轻轻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那快要溢出来的甜蜜笑意,但那双弯成了月牙的眼睛却彻底出卖了她。

她捧着手机,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悄悄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似乎在纠结用哪个表情更能表达心情。

姐妹俩各自沉浸在收到回复的喜悦中,贵宾室里一时间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和手机键盘的轻响。

这诡异的安静和空气中弥漫的甜蜜因子,很快引起了彼此的注意。

曾黎书率先发难,她放下手机,故作随意地撩了一下长发,眼神瞟向妹妹:

“画画,刚跟谁发信息呢?笑得那么甜,脸都红成苹果了。”

语气里带着姐姐特有的调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曾黎画像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把手机屏幕扣在胸口,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声音细若蚊蚋:“没没谁呀。

就是一个朋友。”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颊更红了。

“朋友?”曾黎书拖长了语调,身体前倾,带着压迫感,红唇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什么朋友能让我们家画画宝贝露出这种怀春少女的表情?

嗯?让姐姐看看?” 说着,作势就要去拿妹妹的手机。

“姐姐!”曾黎画轻呼一声,把手机藏到身后,身子往后缩了缩,鼓起勇气反驳道,

“那那姐姐你呢?你刚才不也抱着手机笑得像朵花一样!你又是给哪个好朋友发信息呢?”

被妹妹反将一军,曾黎书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那副火辣自信的模样,翘起二郎腿,漆皮短裙下的长腿线条愈发诱人:

“我?我当然是跟我们的经纪人沟通接下来的行程啊!哪像你,神神秘秘的。”

“才不信呢!”曾黎画小声嘟囔,“你刚才笑的样子,明明就跟收到心上人信息一模一样”

“曾黎画!你皮痒了是不是!”曾黎书被说中心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伸手就要去挠妹妹的痒痒。

“啊!姐姐我错了!”曾黎画娇笑着躲闪,两姐妹顿时在宽敞的沙发上闹作一团。

裙摆翻飞间,四条各具风情的美腿交织,纤细的足踝和精致的玉足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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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发丝微乱,脸颊绯红,更是增添了几分媚态。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那心照不宣的羞涩和甜蜜,忽然都停了下来。

曾黎书理了理头发,轻哼一声:“算了,不跟你这小丫头计较。”

曾黎画也整理了一下裙摆,小声说:“姐姐就会欺负人。”

两人都不再追问对方,各自拿起手机,再次看向屏幕上那个让她们心心念念的名字和回复,嘴角不约而同地重新扬起了甜蜜的弧度。

贵宾室里安静下来,但一种无声的默契和共同的秘密在姐妹之间流淌。

她们都知道对方在给谁发信息,也都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沉溺在同一种名为“凌默”的甜蜜烦恼里。

这种心知肚明却又互相不肯点破的拉扯,让这份远隔重洋的思念,变得更加生动而有趣起来。

姐妹俩整理好妆容和心情,刚推开贵宾室的门走进电视台后台,立刻就成为了焦点。原本有些嘈杂的后台区域,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随即各种灼热、欣赏、倾慕的目光便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

曾黎书那边,一位刚出道就因为俊朗外表和不俗唱功而迅速蹿红的人气偶像,正倚在化妆台边。

他今天刚好也在同一个电视台录影,见到曾黎书出来,立刻挂上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拿着一瓶限量版功能性饮料迎了上来:

“黎书,录影辛苦了?看你有点累,这个给你,提神效果很好。”

他刻意展示着自己手腕上价值不菲的名表,眼神热切。

不远处,一位家底丰厚的年轻投资人,也是节目的赞助商代表,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在寻找上前搭话的机会。

曾黎画这边则显得“文艺”许多。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知名音乐制作人拿着乐谱走了过来,语气温和:“黎画,你刚才在台上演唱时那几个转音处理得非常精妙,我这里有段新写的旋律,感觉很适合你的声线,不知有没有荣幸请你听听看?”

他眼神中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另一边,一个刚从海外留学归来、在电视台实习的高个子阳光型导播,正红着脸,手里紧紧攥着两张某个热门艺术展的门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邀请。

面对这些在外人看来堪称“优质”的追求,姐妹俩的反应却出奇一致。

曾黎书对着那位人气偶像露出一个标准的、却带着明显距离感的职业微笑:

“谢谢,我不累,你自己留着喝吧。”

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目光扫过那位投资人时,更是连停留都没有,仿佛对方只是背景板。

曾黎画则是对着那位音乐制作人微微鞠躬,礼貌却疏离:“谢谢老师夸奖,谱子您给我的经纪人就好,公司会统一安排的。”

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至于那个拿着门票、满脸期待的阳光导播,她甚至都没注意到,径直跟着姐姐往前走。

这些在别人眼中闪闪发光的青年才俊,在姐妹俩这里,仿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摆设。

她们脚下步伐不停,一个气场全开,如同骄傲的女王巡视领地;

一个温婉安静,却自带一层无形的屏障。

那些碰了软钉子的追求者们,看着姐妹俩离去的窈窕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啧,这姐妹花,眼光不是一般的高啊”人气偶像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音乐制作人推了推眼镜,看着曾黎画远去的身影,低声感叹:“真是难以接近的美玉。”

姐妹俩并肩走在后台通道里,曾黎书撇了撇嘴,小声对妹妹说:“一个个的,烦死了,都没点自知之明。”

曾黎画轻轻点头,小声附和:“嗯还是凌默哥哥最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心思,不由得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只有她们自己才懂的骄傲和甜蜜。

走出后台嘈杂的区域,来到一条相对安静的走廊,准备前往下一个通告地点。

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姐妹俩之间的“战火”立刻重新点燃。

曾黎书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妹妹,那双画着上扬眼线的大眼睛瞟向刚才那位音乐制作人离开的方向,语气带着戏谑:

“喂,画画,刚才那位张制作人可是圈内有名的才子,写的歌不知道捧红了多少人。

人长得斯文,家世也好,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快滴出蜜了,你不考虑考虑?” 她故意把“考虑”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曾黎画闻言,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像晕开的胭脂。

她羞恼地跺了跺脚,那双穿着裸色平底鞋的纤足在地上轻轻一踩,流露出小女儿的情态。

她不甘示弱地回击,声音虽轻却带着锋芒:“姐姐还说呢!那个偶像明星李瀚,长得帅,粉丝又多,对你那么殷勤,连限量版饮料都舍得送,你怎么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我看他挺适合你这火辣性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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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书被妹妹反将一军,非但不恼,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红唇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抱着手臂,那双包裹在黑色漆皮短裙下的修长玉腿交换了一下重心,显得又飒又傲:

“切,一个靠脸吃饭的小屁孩,幼稚!送我饮料?我缺他那瓶水吗?”

“是是是,姐姐眼光高,谁都看不上。”曾黎画抿嘴一笑,忽然凑近姐姐,压低了声音,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我看啊不是看不上,是因为心里早就被某个不能说的存在塞满了吧?”

她故意用气声说道,那个称呼含糊不清,却足以让姐妹俩心领神会。

曾黎书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破心事的慌乱,但立刻被她用更加强势的态度掩盖过去。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妹妹的额头:“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那你呢?别以为我没看见,刚才那个实习导播小帅哥,拿着票眼巴巴看着你,你怎么连个眼神都不给人家?

嗯?难道也是因为那个某人?” 她把“某人”这两个字模仿着妹妹的语气,说得暧昧不清。

“姐姐!”曾黎画被戳中要害,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垂都染上了绯色。

她气鼓鼓地别开脸,小声辩解,“我我才没有!我是要专注事业!公司不允许过早谈恋爱的!”

“哦——专注事业——”曾黎书拖长了语调,眼神里满是“我信你才怪”的笑意,

“那刚才在贵宾室,不知道是谁抱着手机,看着事业的回复,笑得像个一百斤的孩子?”

“姐姐你还不是一样!”曾黎画猛地转回头,羞恼地瞪着姐姐,“你回信息的时候,手指快得都要在屏幕上擦出火花了!”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揭短,谁也不肯承认,但那个共同的“某人”就像房间里的大象,明明占据了一切,却被她们用各种借口小心翼翼地绕着圈。

走廊里回荡着她们压低的、带着羞恼和甜蜜的争吵声,更像是调笑。

一个明艳如火,气场全开却耳根微红;一个温柔似水,羞怯难当却眼神闪亮。

两种极致的美在此时因为同一个秘密而变得更加生动鲜活,空气中仿佛都弥漫开一股酸甜的气息。

最终,这场“战争”以没有胜负告终。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赶紧走,下一个通告要迟到了。”

曾黎书率先整理表情,恢复了那副女王范,但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嗯。”

曾黎画也轻轻点头,理顺了一下裙摆,重新变回那个温婉安静的少女,只是嘴角那抹甜蜜的弧度,久久没有散去。

坐进前往下一个通告的保姆车,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姐妹俩靠在舒适的座椅上,车内昏暗的光线为某些隐秘的回忆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不知是谁先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和甜蜜。

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某些火热的、羞人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中,那是凌默家中,昏暗的灯光

手指划过全新“车身”的触感,以及初次“试驾”时那种仿佛灵魂都被撞碎的极致体验

曾黎书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下意识并拢了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仿佛还能感受到留下的温度。

她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妹妹,发现曾黎画正望着窗外,侧脸线条柔和,

但耳根却红得剔透,放在腿上的纤纤玉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羞涩难抑又带着回味的样子,活脱脱就是

“啧。”曾黎书忽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戏谑和看透一切的了然,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慵懒地开口:

“看不出来啊,我们家画画,平时看着清清纯纯,像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这到了某些时候骨子里也是个会缠人的小浪蹄子嘛~”

曾黎画猛地转回头,整张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蜜桃,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她羞得几乎要缩起来,尤其是那双并拢的玉足,脚趾在平底鞋里窘迫地蜷缩着。她气急,又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声音反击,声音带着羞恼的颤抖:

“姐姐!你你胡说什么呢!

你你才是!

明明那么那么主动,还说我!

你自己才是个是个不知羞的狐狸精!”

这话一出,曾黎书的脸也“轰”地一下红了。

她没想到妹妹居然也记得这么清楚,还敢反击!

她强作镇定,翘起二郎腿,漆皮短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故作老练地哼道:

“我我那是为了艺术!

懂不懂?声乐教学!

哪像你,哼哼唧唧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姐姐!”曾黎画彻底羞得没边了,伸手就去捂姐姐的嘴,指尖都在发烫,

“不许说了!

你你再说我就我就告诉凌默哥哥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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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就搬出你的凌默哥哥了?”

曾黎书抓住妹妹的手腕,眼神暧昧,“看来某些人是被教导得服服帖帖了?”

“你还不是一样!”曾黎画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只是那眼神水汪汪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撒娇。

姐妹俩在昏暗的车厢后座互相瞪着,一个艳光四射却面若红霞,一个我见犹怜却眼含春水。

她们都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与凌默那更深层次的“教学”互动,都试图用言语掩盖自己的心虚和甜蜜,

结果却是越描越黑,差点把彼此那点隐秘的欢愉和羞涩全都抖落了出来。

最终,两人都意识到谁也别说谁,半斤八两。

她们同时松开手,各自扭开头看向窗外,嘴角却都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甜得发慌。

车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以及两人砰砰的心跳声。

那个共同拥有着、却又各自珍藏的,关于“亲手指导”的秘密,在这一刻成为了姐妹间最羞人、也最甜蜜的羁绊。

当晚,在凌默的套房客厅内,华国代表团的核心成员再次齐聚。

与白天略带紧张的氛围不同,此刻众人脸上更多了几分沉静与锐气,显然酒会上的交锋让每个人都进入了状态。

凌默没有坐在主位,而是随意地倚在书桌边缘,目光扫过许教授、陈教授、李革新、周亦禾以及肃立一旁的夏瑾瑜。

“叫大家来,就说两件事。”

凌默开门见山,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第一,明天论坛正式开始,都把心放到肚子里,不用再有什么压力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仿佛还带着酒会上未散的硝烟味:“因为仗,今晚已经打响了。

该试探的,该亮肌肉的,彼此心里都有数了。我们藏不藏,掖不掖,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异类,就是需要被规训的对象。”

李革新重重哼了一声:“没错!个数典忘祖的马库斯·李,嘴脸看得清清楚楚!”

周亦禾也扶了扶眼镜,眼神锐利:“他们的话语陷阱和双标逻辑,今晚我们也算提前领教了。”

凌默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所以,第二件事,既然藏不住,那就不藏了。

既然他们觉得我们是来挑战规则的,那我们就好好挑战给他们看!”

他站直身体,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剑,缓缓扫过每一个人:“明天,不用再想着什么谦逊、什么韬光养晦。

把你们准备的东西,把咱们压箱底的道理,都亮出来!

用他们能听懂的方式,用他们无法反驳的逻辑,砸过去!”

“许老,陈老,您二老的考据和底蕴,就是咱们的定海神针,该引经据典时就引经据典,不用客气。”

“李教授,您的锋芒不用收着,该刺穿他们虚伪面具的时候,就狠狠刺穿!”

“周女士,抓住他们逻辑的漏洞和话语里的双标,精准打击,不用留面子。”

“夏助理,”凌默的目光最后落在夏瑾瑜身上,“协调好所有环节,确保我们的弹药输送畅通无阻。”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道指令,清晰而有力,将团队的每一个环节都调动起来。

“总之,”凌默最后总结道,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从明天起,收起所有不必要的客气。

我们是来论道的,但论的是我们华夏的大道!不是来听他们说教的!大家都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眼神中燃烧着斗志。酒会上的憋屈和试探,此刻全都化为了昂扬的战意。

凌默这番简短有力的战前动员,彻底统一了思想,卸下了众人心中最后的包袱。

他知道,一支卸下伪装、锋芒毕露的队伍,才能在明天的战场上,爆发出最强的战斗力。

凌默刚结束短会,正准备洗漱,一个视频请求便弹了出来,备注是简单的一个“欧”字。

他眉梢微挑,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亮起,欧阳韵蕾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出现在画面中。

她似乎刚结束一场高层会议,身上还穿着剪裁利落的定制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的天鹅颈。

妆容精致,红唇夺目,眼神锐利如常,但只有在看向凌默时,那锐利深处才会悄然融化成一丝不易察觉的、独属于他的缱绻和温柔。

“在那边怎么样?看新闻,酒会挺热闹?”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平时软了几分,带着关切,

“有没有不长眼的惹你不痛快?”

“还好,应付得来。”凌默语气平淡,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欧阳韵蕾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靠近镜头,那双凤眼波光流转,带着一丝遗憾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压低了声音:

“就是可惜给你准备的奖励,迟迟没法兑现。

只能等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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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唇勾起一个诱惑的弧度,语气带着磨人的钩子,

“到时候,看我怎么狠狠地奖励你。”

凌默看着屏幕里那张艳光四射、又带着女王式撒娇的脸,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光说的好听。”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什么,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上次试驾的时候,我记得超跑还没正式上路,只是预热一下,

汽车的发动机就异响得厉害,都差点熄火。”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屏幕,

“而且,检查的时候发现,居然还有点漏油?

这车况,让人怎么放心上路?”

屏幕那头的欧阳韵蕾瞬间就

她那张冷艳的脸上“腾”地一下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恼。

这男人!居然拿上次

但她欧阳韵蕾岂是肯轻易服输的人?

她强压下心跳,对着镜头飞了一个混合着嗔怪和风情的白眼,嘴硬道:

“哼!那能怪我吗?明明是明明是路况不好!

坑坑洼洼的,又是第一次适应那种地形,有点颠簸,反应大了点,不是很正常吗?”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上红晕更盛,但眼神却倔强地看着凌默,不肯认输。

凌默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还要强词夺理维护自己女王尊严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哦?路况不好?”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行,那下次,找个平坦开阔的赛道

欧阳韵蕾被他这更进一步的暗示撩得心跳漏了一拍,感觉脸颊更烫了,她对着屏幕啐了一口:

“呸!想得美!等你回来再说!我挂了!”

说完,几乎是有些慌乱地切断了视频,只留下屏幕这头的凌默,看着暗下去的屏幕,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一丝难得的、真实的放松笑意。

远在重洋之外,欧阳韵蕾放下手机,摸了摸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咬了咬红唇,最终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声嗔骂了一句:

“这个混蛋”

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恼怒,只有被撩拨后的悸动和更深的期待。

翌日,清晨。

举办论坛的国际会议中心周围,早已被一种全球性的瞩目与紧张气氛所笼罩。

天空中,偶尔有新闻机构的直升机盘旋;

地面上,通往会议中心的各条主干道实施了严格的交通管制,只有悬挂着特殊通行证的车辆才能驶入。

会议中心入口处,长长的红毯一直铺到街边,两侧设立了坚固的隔离带。

隔离带之外,是真正的“长枪短炮”森林

——来自全球各大主流媒体、通讯社的摄影师和摄像师们早已抢占好机位,

三脚架林立,长短焦镜头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记者们手持话筒,对着镜头进行着不同语言的现场连线报道,语速飞快,神情激动。

更有数以千计的各国民众、学生、文化爱好者聚集在指定的围观区域,

举着标语牌或自己国家的小国旗,翘首以盼。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等待历史时刻的兴奋与喧嚣。

上午八点整,与会代表开始陆续入场。

这更像是一场文明与国家的红毯秀。

不同肤色、不同服饰、代表着地球上最悠久或最活跃文明的国家代表团,

依次走过红毯,步入那象征着对话与交锋的殿堂。

身着严谨西装、步履沉稳的欧洲联盟各国代表;

披着传统纱丽、色彩绚烂的南亚代表团;

裹在白色长袍、头戴方巾的中东王室与学者;

穿着非洲大陆独具特色民族服饰、步伐充满韵律感的代表团;

以及来自美洲、大洋洲等地的各方人士

每一次有重要人物或特色鲜明的代表团出现,都会引发媒体区一阵密集的快门声和闪光灯的疯狂闪烁,仿佛要将这一刻彻底定格。

当东道主美丽国的代表团,由国务卿亲自率领,在镁光灯的聚焦下微笑着挥手走过时,气氛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然而,许多资深的国际新闻观察员都注意到,

几乎所有主要媒体的镜头,在拍摄完东道主后,

都会不约而同地、更加专注地对准了红毯的入口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在等待华国代表团。

确切地说,是在等待那个在论坛开始前,就已经凭借“广场辩经”、

“《满江红》”、

“外交场合三步成诗”,

搅动了全球文化舆论场的年轻人

——凌默。

“来了!华国代表团!”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当华国代表团的身影出现在红毯入口时,那片早已严阵以待的“长枪短炮森林”瞬间被点燃。

快门声如同疾风骤雨般响起,镁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将整个入口吞噬。

然而,在所有镜头聚焦到队伍核心那个年轻身影上时,

无数通过直播镜头观看的全球观众,以及现场经验丰富的记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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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愕的低呼或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他居然戴着一顶帽子!

不是那种正式的礼帽,而是一顶设计简约、帽檐压得恰到好处的深色休闲帽。

帽檐的阴影,巧妙地在他脸部投下了一片模糊的区域,将他上半张脸,尤其是那双备受关注的眼睛,遮掩了大半。

全球观众只能清晰地看到他线条冷峻的下颌、紧抿的薄唇,

以及那在无数闪光灯下依然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疏离感的身影。

这顶帽子,在此刻全球瞩目的盛大场合,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却又如此我行我素!

“他戴了帽子?”

“上帝,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全球直播吗?”

“这是某种东方特有的礼仪还是?”

“快!拉近景!想办法拍到他的正脸!”

媒体区瞬间炸开了锅。

记者们一边疯狂按动快门,一边焦急地试图调整角度,想要捕捉到帽檐下的真容。

摄影师们更是拼命将长焦镜头推到极致,试图穿透那片阴影。

然而,凌默的步伐沉稳,角度转换间,帽檐的遮挡始终如影随形,留给世界的,始终是一个神秘而冷峻的侧影或下颌特写。

这种近乎“挑衅”般的遮掩,非但没有减弱他的存在感,反而将全球观众的好奇心吊到了顶峰!

网络上的直播评论区更是瞬间爆炸:

【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戴帽子?】

【这就是东方的低调吗?在这种场合?】

【我更好奇他长什么样了!这该死的神秘感!】

【他绝对是故意的!这是一种姿态!】

【连真面目都不屑于展示吗?好狂!】

走在凌默身边的许教授,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淡然微笑,仿佛对凌默此举早已习惯。

夏瑾瑜则目不斜视,专业地履行着护卫与引导的职责,

但眼底深处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了然

——这,很凌默。

凌默本人,对周围一切的骚动与议论恍若未闻。

他依旧迈着不变的步伐,走在红毯上。

帽檐之下,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前方宏伟的会议中心大门,

仿佛周围所有的喧嚣、所有的窥探,都不过是拂过山岗的微风,无法扰动他内心丝毫。

他不需要向世界展示他的容貌,他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展示比容貌更重要千万倍的东西。

这顶帽子,就像他为自己设立的一道屏障,

将无关紧要的窥探与纷扰隔绝在外,也向世界宣告着他的独立与不可掌控。

他,凌默,无需迎合任何人的期待,他将以自己的方式,参与这场文明的对话。

当他最终在几乎要沸腾的媒体呼声和闪光灯中,一步踏入会议中心大门,

身影消失在门内时,留给全世界的,

是一个更加浓郁、更加引人探究的谜团,

以及被拉升到极致的、对接下来他将要发出何种声音的期待。

论坛还未开始,凌默仅仅凭借一顶帽子,就已经成功地让自己成为了全球瞩目的焦点,并且是以一种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

当直播信号切换到华国代表团踏上红毯的那一刻,整个华国,仿佛按下了片刻的暂停键。

无论是守在电视机前的家庭,挤在宿舍电脑前的大学生,还是在办公室偷偷打开直播网页的白领,

甚至是在地铁、商场公共大屏幕前驻足的行人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了那个走在代表团核心位置的年轻身影上。

然后,短暂的寂静被瞬间引爆!

“我靠!帽子!默神又戴帽子了!”

某个大学男生宿舍里,爆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嚎叫,引得隔壁宿舍都来敲门询问。

“哈哈哈!不愧是他!全球直播啊!

他就这么戴着帽子上去了!太拽了吧!”

另一个城市的公寓里,一个年轻人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语气里充满了与有荣焉的自豪。

社交媒体上,相关话题的热度如同火箭般飙升:

【默神:我知道你们好奇,但就先不给你们看!(狗头)】

【这波操作我给满分!在国际场合保持我行我素,这就是文化自信!】

【啊啊啊!虽然看不到全脸,但这下颌线,这气质,杀我!】

【你们发现没?旁边那些老外记者都懵了!镜头都快怼到帽檐上了!】

【代表团的许教授他们都好淡定,看来是早就习惯了(笑哭)】

【这才是咱们华国青年该有的范儿!不迎合,不讨好,用实力说话!】

长辈们或许一开始有些错愕和不解:

“这孩子,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戴个帽子就去了?多不正式”

但很快,就会被身边年轻的儿女或者孙辈“科普”:

“奶奶,这叫个性!这叫气场!

您看那些外国人,哪个不对他行注目礼?

这说明咱们的学者有性格,有底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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