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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要结束了(1 / 1)

第235章 要结束了

赫鲁雪夫、戈巴契夫不是一生下来就长大的,毛熊也不是一天解体的。同样,第一製药厂更不是一次建成的。

製药厂所在的这块地,原就是一处废旧厂房。第一批草绿装来了后,先是把老车间修缮一新,然后才在东北角挨著高墙起了几排低矮瓦房。

开工后,隨著国內外对药品的需求日渐提高,才有了第二批较为专业』的草绿装过来搞援建。新车间、新宿舍楼,就是在那时建起来的。

“有多少间漏雨的?”老张甩了甩脚上的泥水,焦急的问道。

此时的白科长,虽是披著雨衣,却仍是被暴雨浇了个透。

“先建的几排宿舍,几乎都漏了。”

虽说建了新宿舍楼,可还是有一部分工人挤在老宿舍里。当初为了赶工期,他们在老宿舍上就没怎么下功夫。下个小雨倒还好,真碰上中雨、大雨,就只能拿著脸盆、茶缸四处接水了。

听了白科长的匯报,老张几人的面色都凝重起来。

“张厂长,我看这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停下来的。”厂办主任缓缓说道。“车间里有工人照看著,问题倒是不大。可宿舍里,还睡著昨晚上夜班的工人吶。咱们得先把他们的休息问题解决了!”

“你说得对!老宿舍是不能住了,赶紧把他们安排到新宿舍。先凑乎著挤一挤吧!”老张的话语里,带著些许的无奈。

四九城是典型的北方天气特徵,相对於南方城市下雨要少许多。再加上它的重要性,早在建城之初就考量过了洪涝灾害。及至到了后期的规划、建设,一代又一代地叠加在一起,基本上就避开了洪涝灾害的影响。

所以在老宿舍的问题上,老张就有些掉以轻心了。毕竟,这时候的“百年一遇』暴雨还真就是百年一遇。

与此同时,西药一车间的工人们正搬著木板、扯著油纸忙作一团。

“主任,有好几处漏水了。”一名工人对著车间副主任喊道。

“用木板把油纸支起来,先保证设备安全!”车间副主任看著身旁的几处小雨』,有条不紊的指挥著。

有埋怨道:“当初修缮的时候,就该把房顶翻新遍!嗐,净特么赶工期了!”

“啪』的一声,车间副主任给了他一脑瓜。

“有搁这发牢骚的功夫,还不如把你旁边的漏雨点收拾了!”车间副主任面有不虞,接著又大声喊道。“大傢伙儿都听好了,咱们西药第一车间拿过了两次月先进!这一回虽说不是搞生產,但咱们在这场暴雨中的表现也不能被他们给比下去!你们说是不是?!”

“是!”

不管是刚刚发牢骚的工人,还是远处忙碌著的工人,他们都异口同声的响应起来。

这时,有工人抹了把脸跑过来:“主任,原料区靠墙的两侧有雨水渗了进来。”

“严重不”话刚出口,车间副主任就后悔了。不严重的话,能把工人急成这样?

“走,咱们过去!”

建国初的老厂房,大多是红砖、灰泥、斜字坡房顶。漏雨倒还算不上什么大事情,可一旦室內墙面被渗透了,那就说明这侧的房顶出了问题!

“主任,就是这里。”

顺著工人手指著的方向,车间副主任仔细打量了过去。只见堆放原材料的角落两侧,一道道水线正沿著墙壁流淌下来,在地上匯聚成了一处小水洼。

“这地儿是不能再放材料了。”车间副主任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去喊几个人——多喊几个,咱们现在就把材料换个地儿!”

工人迟疑的道:“主任,这可是一百来吨吶——要不找些油纸遮一下吧。“

闻言,车间副主任蹲下了身子,拍了拍材料堆的底部。

“看到没?这底下都有了!打墙面渗进来的水,遮住材料上面有什么?”

说著话的功夫,车间副主任扛起一袋材料便朝著靠里的一处干地儿走了过去。

“別搁这愣著了,麻溜的喊人去吧!”

外面暴雨如注,一车间的工人们却光著膀子把一袋袋的材料扛到了指定地点。偶有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们涨红的面孔。或是雨水,又或是汗水,混在一起从他们的额头滑下,最终掉落在地上摔成几瓣。

製药厂的工人並不少,算起来得有个小四千人了。但是分配到二十几个车间后,每个车间也就是一百来號人。再分成白班、夜班,人就更少了。

“主任,换拨人吧!”有工人喘著粗气,说道。

车间副主任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他们这十几个人在搬运原料之外,其他工人有的举著木板撑起油纸,有的抱起笨重的层析柱转腾地方

“累了?那就先歇一会,正好帮我们看看摆的规不规整。”车间副主任笑著说道。只不过,肩膀上磨出的伤口遇到汗水后,使得他笑的不是那么自然。

“要不去二车间——”

“这么大的雨,还能只咱们这里漏雨?”

两人正说著话,就看到大门处进来了一行人。待走近了一些,才看清楚竟然是张厂长、郝主任他们。在放下肩上的口袋后,车间副主任赶忙迎了上去。

“张厂长、郝主任,你们怎么来了?”

老张並没有回答他,而是快步走向了墙角细细打量起来。

“怎么渗进来这么多?当初修缮的时候,谁负责西药车间的?”老张的语气有些严厉,旁边的工人们怔怔的愣在一旁。

见状,郝仁连忙宽慰道:“张领导,修缮的事情等雨停了再说。如今还是先解决问题吧。出了墙面渗水的事,怎么没有向上面匯报?”

车间副主任连忙解释道:“这么大的暴雨,其他车间应该都在忙著—”

老张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其他车间?他们都好著吶!咱们厂除了老宿舍之外,就数你们这里了!你们也都別愣著了,一起搭把手!早点把材料安顿好,咱们就能早点安心。

说完这番话,他不顾眾人的阻拦,率先扛起口袋忙碌了起来。

屋外的暴雨依然未有停歇的跡象,隱约间竟还壮大了几分。天空中闪电如龙蛇飞舞,引得一阵阵雷声轰鸣。不知从何时起,打西药一车间好似传出了歌声—咱们工人有力量。

这场暴雨整整持续了数个小时,直到临下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眼瞅著都到了这个点还没送电,老张在打了几个电话后,终是做出了今晚停工』的决定。

短时间的暴雨,最是能检验城市的抗涝能力。得益於这几年的大修水利,四九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通过了这次考验,坚挺的屹立在北国大地。

虽是如此,仍然有不少的道路水漫过膝。郝主任是有力量的,可车链条却有些撑不住了。於是在蹚过了几条街后,他无奈的脱下了鞋,推著车子缓缓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了。

“郝仁!”

临到巷口的时候,何雨柱的一嗓子乾嚎叫住了郝仁。

顺著声音,郝仁看了过去。只见阎埠贵、何雨柱等一干人等,手拿著网兜、高高捲起了裤腿,弯腰在那摸鱼吶!

“哟,三大爷!钓鱼改成摸鱼了?”郝仁笑著调侃道。

阎埠贵扬了扬手里的鱼,笑道:“嗐!这不是昆玉河的水漫出来了吗?瞧见了没,一扎长的麦穗!”

“三大爷,这么大的麦穗,可是稀罕的紧!”一旁,何雨柱接话道。“裹上面糊,用猪油一煎,那滋味真叫个地道儿!”

说著话的功夫,那厢就有人扑到水中抱起了一条大白鱼,看的阎埠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哎,看著別人抓到大鱼,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说了,不说了。”阎埠贵慌忙摆了摆手。“再抓几条,今晚儿就指著它打牙祭了!

,此时天色尚早,况且经了这场暴雨后,天空愈加显得明亮了。郝仁便找个地儿,扎好车子,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雨后抓鱼的乐趣,郝仁自是知道的。 前世的他,家乡就是处多水的地儿。一场大雨过后,到处都是哗哗的流水。水稻田,玉米地,甚至是操场、大马路,只要是有水的地方,隨时可以看到游动的鱼群。

那时的抓鱼,相对比较简单。竹筐、竹筛,都是极好的捕鱼工具。这时的鱼儿,往往比较活跃。它们往往会顺著流水从大河、堰塘里跑出来。只要挑个水面较窄的地儿,把竹筐、竹筛一拦,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运气好的时候,一场大雨过后,少说也能抓个十几条甚至是几十条鱼来。因此就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

“郝仁,快拦一下!”

阎埠贵的嚷嚷声,打断了郝仁的回忆。他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脚踝处传来几下碰撞。

未及细想,四十三码的大脚便踢了过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响,水四溅,惊得眾人直直的看了过来。

郝仁訕訕的笑了几声,找补道:“嚇了我一跳!”

他话音刚落,一条大鱼打水止歇处,翻著白的肚皮缓缓飘了上来。得儿,看来这哥们儿是被震晕了。

“郝仁,你这一脚厉害了!”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赞道。

郝仁扣住鱼鳃,把鱼提了起来:“瞎!瞎猫碰著死耗子,巧了么不是?”

“嚯!这么大的鯽瓜子,不得有一两斤重?”有人凑近了些,吃惊的喊道。

鯽瓜子,就是四九城人对鯽鱼的称呼。这种鱼最为普通,是四九城人常吃的一种鱼。

过去冷荤中卖的熏鱼,都是鯽鱼。四九城人吃得最多的是滦河鯽鱼。王渔洋有诗讚道:“京师最重滦河鯽,侯鯖下箸矜肥腴。”

此外,四九城人还喜欢用大铁锅做酥鯽鱼,一锅鱼能放十几天不坏,鱼骨肉酥烂,入□绵软,深得人们喜爱!

阎埠贵离郝仁並不远,他一早就看清了那是条硕大的鯽瓜子。可有心掰扯两句,又拉不下这张老脸。只好在心里唉著声嘆著气,直念叨自己时运不济,平白让郝仁得了条大鱼过去!

或是看出了阎埠贵的心思,郝仁故意提著鱼晃了两下:“三大爷,您说这鯽瓜子应该怎么做才好吃?”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这小子是诚心的吧?

“——怎么做都好吃。”阎埠贵闷闷的回了句。

“这事问我啊!”远处的厨子撑不住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当著厨子的面问一教书的?这不是埋汰人嘛?

“对,吃鱼这事还是得问柱子哥才是。”郝仁故作恍然大悟状。

何雨柱得意的笑了起来。

“鯽瓜子嘛,简单!搁点猪油,煎的两面金黄,加开水一燉。齐活儿!”

听到厨子这么一描述,阎埠贵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要不,鱼身子归郝仁,鱼尾巴——对!就这么说!他刚要开口,就看到郝仁那小子翻身上了自行车。一手提著鱼,一握著把,溜烟的就要往家。

“郝仁,这鱼——”

“什么?三大爷,猪油?”

“我是说鱼!”

“你家有油?好嘞,我回去就找三大妈倒腾点!”

“—”阎埠贵还待继续说下去,却被厨子扯到了一边。

不单是何雨柱,连同旁边的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三爷,甭喊了!再喊几声,估摸著连你们家的铁锅都保不住了!”

“就是!阎老师,趁著天还亮堂,咱们赶紧再抓几条!”

“阎老师,看到没?有鱼过去了——“

自打阎老师变成了阎主任,街坊邻居对他可就不是往日的模样了。譬如这一幕的捉鱼,几个街坊十分有默契的把鱼赶到了阎主任脚下,看著他弯腰抓的不亦乐乎

家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懂得点人情世故了?

当然也有例外的何雨柱一脸惊喜的看著阎埠贵脚下,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就是一条小白条—

阎埠贵有些急眼了:“傻柱儿,这是我的!”

“三大爷,您这话可就新鲜了?大马路的,谁抓到就是谁的!”厨子可不惯著他。在几名街坊异样的眼神中,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鱼。“三大爷,您叫唤它们几声,看看它们搭理你不?!”

“傻柱儿,你就是——无赖!“

“三爷,您民教师,咱可不带骂的!教坏了孩子可不好!”

终究,阎埠贵没有再掰扯下去。碰到傻柱儿这样的混不吝,他能有什么办法?嘿!走著瞧吧!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阎埠贵神气的笑了起来。

不会把三大爷给气傻了吧?厨子在一旁怔怔的想著。

就在郝主任亲在下厨煮鯽鱼汤的时候,港岛的艾利嘉道理再一次见到了老爱泼斯坦o

灯光下的红酒,光影交错,波光粼粼。焙红的液体在酒杯里轻轻摇曳,透出缕缕淡雅的果香。酒香繚绕,杯影交错,似平將整个房间都笼罩其中。

“小艾利,红酒很不错。”老爱泼斯坦淡淡的说道。“口感浓郁醇厚,余韵悠长。前韵的意呆狼葡萄香夹杂著高卢鸡橡木的味道,尾韵是浓郁的黑莓和樱桃雪莉的味道。嗯,真是美妙的味道啊。“

艾利嘉道理由衷的赞道:“任何红酒都逃不过您的味蕾。”

在沉默了一阵后,老爱泼斯坦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半岛的战事就要结束了。“

闻言,艾利嘉道理愣了下:“这么快?”

“联军撑不住了—”老爱普斯坦的语气,始终是不紧不慢。“而且,最后一笔预算也被完了。”

艾利嘉道理点了点头:“原来是预算完了。不过,咱们的仓库里还有一批青霉素没有出手。他们那——还有资金採购吗?”

老爱泼斯坦摇了摇头:“一分都没有了。趁著消息还没有传出去,把青霉素还有其他药物甩给那个昂撒吧。他们不是直想著插脚嘛?给他们这个机会!”

艾利嘉道理大声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我们可就真把他们给得罪了。”

“nonono。小艾利,不是我们卖给他们;而是他们上门求购的。“老爱普斯坦纠正道。“这次过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您说,我洗耳恭听。”艾利嘉道理的態度很是尊敬,这让老爱泼斯坦很是受用。

“战爭结束前,我们要把港岛的医疗系统拿下来。我们就满足他们。”

对於老爱普斯坦的迫切,艾利嘉道理还是有些不解。长期以来,他都是打著渗透的主意。虽然缓慢,但是投入较小。如果要在短时间內拿下—不管是难度还是投入,都会翻倍的增长。

毕竞港岛的医药市场实在是太小了,如果现在大量的投入,可能需要数年才能回收成本。

似乎看出了艾利嘉道理的疑问,老爱普斯坦耐心的解释起来。

“港岛只是我们的跳板。这里是约翰牛所属,任何经过fda批准的新药,都可以快速进入港岛的医疗系统,最快1年即可。“

“您的意思是说,港岛的医疗系统不过是我们和兔国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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